Feeling · Life

生老病死碎碎念

我总是很迷信,相信暗示命运的种种线索。尽管我坚持自己是死理性派,然而,在本能之下,也溃败给了自己对生命和自然的“某种神秘的敬畏”。同样的,2014伊始的种种迹象显示今年将是不安宁的一年,我感觉到种种“倒霉的迹象”纷至沓来。

      年初发现左腮的肿包一直未消退,实际上这个肿包已经从去年10月份开始存在,当初一开始以为是蚊虫叮咬的包,再加上十月中旬去巴黎交流,一直无暇顾及。然而,今年初终于有时间,去皮研所后看了大夫,却得知需要手术切除。当时蛮害怕的,这是我第一次动手术,而且是在脸上。不管怎样,手术还算顺利,直径1cm的肿物也取了出来,化验结果居然是毛母质瘤。Google一番得知,这东西长在我脸上也算是某种“奇迹”了吧:几万分之一的概率,且多发于儿童。(莫非是我返老还童的征兆?笑。)一个月,在医院和宿舍间来来往往。幸好宿舍里医院很近,省去了很多时间和精力。可惜,在脸上留下了永久的疤痕。
紧接着又是一种慢性疾病的折磨……出于种种因素,我觉得还是不要写出来是什么病为好。总之,为此病前前后后也花了不少钱,仍未见好,现在仍在治疗当中。为此,时常的要在医院耗费掉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,然而疗效并不是那么明朗。
几天前,蚊子又攻陷了我的右腮……几乎是在跟左腮手术疤痕对称的位置上,留下了个很明显的包。这真是奇葩的位置啊。且让人奇痒难忍。已经3天过去了,未见转好的迹象。
紧接着前几天突然发现手上胳膊上长出来很多小小的黑痣,随之感到很是恐惧。突然想到种种不详的预兆,不禁推测这可能是某种大病的征兆,用当下的一个流行语表达就是:细思极恐。于是很担心的我一大早又跑到皮研所去挂了一个专家号,各种排队之后专家表示这个没有什么原因,能做的只是再观察观察。不管怎样,我心里随之宽慰不少,至少目前没有迹象表明我得了什么大病。同时为了消除右腮的皮炎,医生给开了177大洋的药物。这也创下了我为蚊虫叮咬付出的医药费记录。于是现在都小心翼翼的呆在蚊帐里睡觉,深怕雌蚊子再给我来一口。长痣的事情我也只能认了……

      于是这几天思考了很多生老病死的问题,一个人在玄武湖心小岛散步,希望能够从这些种种不详的“瘴气”中挣脱出来。跟人网聊,抒发自己的郁闷。其实,大家都在抒发郁闷,企图通过网络把自己的惆怅冲淡,变得不那么伤感和恐惧。跟母亲打电话,却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“一切都好”。挂掉电话后心里默默感到些许酸楚。我终究不能克服对死亡的恐惧,当我想到人的生命终究会结束的时候,发觉自己变得更加恐惧了,这种恐惧源于原始的本能。跟去年在飞机上所经历的惊魂一刻,以为自己即将直面死亡时的感受一模一样。有时候这种恐惧感甚至无法让自己停下来思考任何别的事情。于是,心情跌入了谷底。身边的好朋友都忙着恋爱,我却在这里思考死亡和人生。通过这些事情,也看清了不是身边所有人都在乎你的死活。刚开始颇不能平静,然而仔细想想,其实这也是常态,吾非圣贤,生老病死,除了父母恋人,谁又真正在乎你呢?
思想的牢笼大概是最可怕的吧。

Astronomy · Event · Feeling · Life

今天一天的沉重心情

虽然我们相差了20届,但既同是天文系的,就是前辈。尽管我们现在大部分的学弟学妹们没有往昔前辈那么厉害,水平差距很大,但是同样是一个大家庭出来的,就有某种关联。一想到几个月前还见到他回到系里跟学生交流,便觉得今天得知如此消息真的很令人震惊。因此,今天一天心情很低落。

不管怎样,愿卫东老师安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