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eeling

那条SMG

    这是来这里的第二个月。大概因为这三年来已经断断续续的来过三次,新鲜感似然全无。

    怀揣的胆颤心惊般维护的梦境,似乎已经渐渐分崩离析,或许我早都知道,这样的结局才是属于我的,我怎么能配拥有“他人的生活”。

    来到这里:渐渐习惯了自己做饭;渐渐习惯了一个人承担病痛(于是我果断买了补充险);渐渐习惯了没有各种短信息提示,而是各种work的邮件提示(”Ding Dong, new email!”);渐渐习惯了发自内心的对别人的热情友好(见到人真心不容易好么…大家都还是蛮友好的,尤其是外省的)。虽说寂寞,但是科研方面却格外的充实,有一两周每天忙得不可开交,每天到两三点才睡。上周一最甚,在JVLA ddl当天提交了2份proposals,有一份完全是半天搞定的……提交的时候甚至晚了1分钟,但有惊无险地还是提交成功了。

    上周在Grenoble待了四天,一个人在IRAM HQ处理数据,Roberto Neri耐心的亲自指导。 期间见了一位北京法语班的同学,跟他在著名的格勒披萨一条街挑了一家Toscana餐馆吃了顿正宗的披萨,味道很不错,价格也算公道(看menu的吓尿了)。后来我们聊了很多初来法国的生活,觉得大家初来都不容易,各中艰辛却都也觉得值得。周末,坐TGV回到巴黎。手机突然响了一下,我看到了沉默许久的信息提示,没想到是Cie发了条微信,他发了张南京南站高铁的照片,他大概是想说,自己此次此刻正在此地吧,嘴角微微露出点邪邪的笑。唏嘘不已,往事已经过去很多年,记忆早已开始模糊。当我试图写点什么来祭奠的时候,早已经不知道如何下笔。于是,只是在梦境里一次次尝试,找到那种感觉,细细的滋润着内心墙角的缝隙,希望彻骨的寒冷能够退却。

    刚刚给母亲打了个电话。突然想起了在南京时,送走母亲的场景。大概真正理解我的人,都是这样默默地,反而容易被我忽略吧。这样想着,胃里不觉酸酸的,眼眶微微湿润。

    下周春节要在Granada度过了,第一次在observatory做观测。相信这个春节会格外的有意义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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