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突然充满了各种欢乐的节奏,似乎星星一样炸裂在耳边,各种粒子转着滑稽好笑的螺旋线,向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结局,没有什么绝对般的义无反顾的坠落到我眼里。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一样,或者说一股股奇妙的东西迸发出来,光芒四射的伸展到四面八方,蔓延到这个世界里每个阴暗脆弱的角落,把一切染得五颜六色。
此时,大概是体内的流感病毒也醉了。它们把我昨夜喝的香槟都汲取到自己那简单的分子结构里,胡乱八糟的混合成怪力乱神的什么鬼。也是惹人可爱。
不想再去思考什么生命短暂,什么人生意义的终极命题。在路人看来,痴痴可笑。在北京的夏天,在南京的夏天,还有巴黎的夏天,我从未停止过那样的思考,那样的泪水,此刻,我只想休息,对满天的繁星傻傻的笑,而他们也在以上万开尔文的热度对我微笑。然后,不知道谁就说了那么一句:“什么爱情,去见鬼好了。” 于是,他也笑了,她也笑了,他们都开始大笑,互相拥抱,完全没有一丝爱意,在那个奇异的国度,大家都是那么开心,那么爱笑。他们想,即便天空不再明亮,星星的光芒也足够了。只要有彼此,只要有彼此,就足够了。
当一切出现在梦里的时候,我眼角早已湿润。在梦里,我的嘴角和他们一样。然而当我试图回忆,在梦的世界里,我什么也记不起,什么烦恼,亦或是某个重要的人。
其实,我一直就在这里。星星炸裂在耳边的我,早已消失在你的记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