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這幾年,思考關於生而向死的問題,思考曾經隻是挂在嘴上,如今卻深刻困擾著自己的“人生的意義”,這個思考的過程迅速的消耗著我的腦細胞以及我曾經天真的世界觀。同樣的一句話,一句被大家常常挂在嘴邊的話,因為自己經歷了“生死考驗”而變得不一樣,變得逼真無比,變得迫在眉睫,變成為日常的困擾。當“二次元”的中二變成了三次元裡真切的終極問題,仿佛面到了人生中一堵思想上巨大的牆。在這堵牆高大的陰影裡,不管你家財萬貫榮華富貴,還是你權利大到瞞天過海,亦或是落魄街頭,都變得微不足道,沒有任何意義,因為這些人生在這個廣闊的宇宙裡連個笑話都不如。如同Ted Chiang的 The story of your life 裡的人物一樣,我們生下來其實就已經注定了人生的結局,當你知道了一切的結局,你還會怎麼去做?當你失去了自由意志,你會選擇如何面對你的人生,如何面對自己?
而現在,我似乎意識到,或許這樣的想法太過於奢侈。當你沒有權利選擇結局的時候,在眾多通往人生終點的路上,至少你還可以選擇一條你喜歡的。或許在這條路上,或多或少還存在著些許的自由意志。在一切的條條框框下,你可以選擇一個還算讓自己滿意的人生。把自己放在小框架裡,在條條框框的保護下,會得到片刻的安寧。
這個問題根本就是個不存在的命題。就像數學中不完備的存在一樣。沒有什麼東西應該是完美的,意義這東西的存在也不是天經地義的:生命本身也許就是荒誕的。